全聚德在逃烤鸭

情绪不稳定患者 每天要死要活

金光日个人向


      轻柔的音乐里掺杂着女人的呜咽和哭喊声,他有些不耐烦地摘下耳机,走向声音来源的地方。一步一步,像来自地狱的使者,生命的终钟已经敲响。

      细长莹白的手流连在女人已经染了血的脖颈间,纤长的眼睫轻轻颤了颤,好像已经在表达对眼前人的悲悯。他接过一段长长的鱼线,从女人的颈后穿过,绕上脖子,透明的鱼线慢慢陷入皮肤,陷入血管。猛地用了劲,猩红的血液像绽开的烟花四散喷溅,染了他满脸。

      他接过一块丝绸手绢,慢条斯理地细细擦拭着手指,像在擦着有着利刃寒光的刀具。呜咽和哭喊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血液一滴一滴落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他安静的时候,像一只洋娃娃,精美华贵却毫无生气,即使是正午的阳光落在脸上,也看不出隐藏在莹白皮肤下的血管。

      但他却可以在当街持枪射杀警察之后把枪松松地挂在食指上转一圈,然后露出一个天真无害的笑。瞥见那块白的像雪一样的绢子,他却摇了摇头。擦什么呢?他从来不讨厌手上沾血的感觉,他不是圣人,他是坏人。

       一个完全的,彻头彻尾的坏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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